《长寿湖》简介
长寿湖位于重庆市东边一百多公里,是一个拥有大大小小203个岛子的人工湖。1957年底,长寿湖被中共当局作为劳改之地,接纳在反右运动中被打成“右派分子”的知识分子。于是,627名以“右派分子”为主,“历反分子”(历史反革命)为辅的“劳改大军”先后被解押进岛,开始了长达22年的“劳动改造”和“思想改造”。他们中的百余人未能活着离开长寿湖,饥饿、劳累、殴打、疾病、批斗、自杀等等,夺去了他们鲜活的生命。
《长寿湖》一书记录了近百名长寿湖幸存右派,写下了五十多万字的采访录,收集了几百张照片,抢救了一段即将被岁月淹没的血泪史。《长寿湖》一书非常真实而又十分沉重地反映了
《长寿湖》简介
长寿湖位于重庆市东边一百多公里,是一个拥有大大小小203个岛子的人工湖。1957年底,长寿湖被中共当局作为劳改之地,接纳在反右运动中被打成“右派分子”的知识分子。于是,627名以“右派分子”为主,“历反分子”(历史反革命)为辅的“劳改大军”先后被解押进岛,开始了长达22年的“劳动改造”和“思想改造”。他们中的百余人未能活着离开长寿湖,饥饿、劳累、殴打、疾病、批斗、自杀等等,夺去了他们鲜活的生命。
《长寿湖》一书记录了近百名长寿湖幸存右派,写下了五十多万字的采访录,收集了几百张照片,抢救了一段即将被岁月淹没的血泪史。《长寿湖》一书非常真实而又十分沉重地反映了那场迫害知识分子和摧残国人良知的政治运动。从中,读者可以看到那个时代的荒唐、黑暗和残酷。(现在,本书中的绝大部分被采访者已经去世。)
前言
我出生在当年布满了累累弹坑的重庆城区,我就读于当年埋葬了英烈忠骨的南岸南山。然而,在2000年前,已年逾不惑的我却对重庆陪都那段历史一无所知。
山河色变,岁月冲洗,弹坑血骨早已不见踪影,坟碑陵园片石不存。陪都八年铁血 烈火的悲歌曲断音消;民族万众精气神魂的壮丽消失殆尽。
2000年,为纪念抗战胜利55周年,我任主编的《重庆与世界》杂志社筹备出一期专 刊,为此,我开始收集相关资料。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这一个被遗忘的领域、这是我第一次触摸那一段被尘封的历史。 一拂开那层障眼的封尘,立马看见一道悲壮的闪
前言
我出生在当年布满了累累弹坑的重庆城区,我就读于当年埋葬了英烈忠骨的南岸南山。然而,在2000年前,已年逾不惑的我却对重庆陪都那段历史一无所知。
山河色变,岁月冲洗,弹坑血骨早已不见踪影,坟碑陵园片石不存。陪都八年铁血 烈火的悲歌曲断音消;民族万众精气神魂的壮丽消失殆尽。
2000年,为纪念抗战胜利55周年,我任主编的《重庆与世界》杂志社筹备出一期专 刊,为此,我开始收集相关资料。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这一个被遗忘的领域、这是我第一次触摸那一段被尘封的历史。 一拂开那层障眼的封尘,立马看见一道悲壮的闪耀。
血火、呼啸、烈焰、呐喊、惨烈、奋勇、尸横遍野、慷慨悲歌……
原来,就在我生长的这块土地上,有一段民族生死存亡的壮烈与豪迈!
前言
2008年10月,我偶然在讲台上提到刘文彩,全体学生(大学生)一片茫然:Who is he ?
我也茫然——一个曾惊天动地的名字,在短短三十年后,就在新一代中彻底消失了。
刘文彩,上世纪60—70年代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字;
地主刘文彩,整整两代中国人脑海中邪恶凶残的形象;
恶霸地主刘文彩,一个被强大国家机器和无数文学家艺术家打造的地主阶级总代表;
……
我没想到,多年后,我会一次次走进刘文彩的家乡,听到当年刘文彩的长工、雇工、佃户、厨师、丫鬟、乡邻
前言
2008年10月,我偶然在讲台上提到刘文彩,全体学生(大学生)一片茫然:Who is he ?
我也茫然——一个曾惊天动地的名字,在短短三十年后,就在新一代中彻底消失了。
刘文彩,上世纪60—70年代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字;
地主刘文彩,整整两代中国人脑海中邪恶凶残的形象;
恶霸地主刘文彩,一个被强大国家机器和无数文学家艺术家打造的地主阶级总代表;
……
我没想到,多年后,我会一次次走进刘文彩的家乡,听到当年刘文彩的长工、雇工、佃户、厨师、丫鬟、乡邻们的亲口讲述。
从2008年6月到现在,我先后七次进驻安仁,采访了五十多名各类人士,记录了十五多万字的当事人口述。
这里面没有一波三折的故事情节、没有引人入胜的细腻情感、没有生动华美的文字描写,只有一些简朴的记录和单调的问答,但愿人们能从这简朴和单调中,读到如当年《收租院》一样的惊天动地。
谭松于2013年岁末
前言
在“新中国”,有一个被强大国家机器彻底妖魔化了的形象——地主。长期以来,地主已成了贪婪、残暴、奸诈、懒惰、剥削、压迫、甚至 “毒蛇”、“豺狼” 的同义词。
电影《白毛女》中,地主黄世仁是毒辣、凶残的化身; 小说《高玉宝》中,地主周扒皮是贪婪、奸诈的象征; 泥塑《收租院》中,地主刘文彩是暴虐、淫逸的代表; 歌剧《红色娘子军》中,地主南霸天是恶霸、抢劫的标记; 还有那煽起仇恨的歌曲《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 还有那数不清的“忆苦思甜”; 还有那数不清的“阶级教育”; 还有那数不清的“血泪控诉”;还有……
我,和我们这一代生长
前言
在“新中国”,有一个被强大国家机器彻底妖魔化了的形象——地主。长期以来,地主已成了贪婪、残暴、奸诈、懒惰、剥削、压迫、甚至 “毒蛇”、“豺狼” 的同义词。
电影《白毛女》中,地主黄世仁是毒辣、凶残的化身; 小说《高玉宝》中,地主周扒皮是贪婪、奸诈的象征; 泥塑《收租院》中,地主刘文彩是暴虐、淫逸的代表; 歌剧《红色娘子军》中,地主南霸天是恶霸、抢劫的标记; 还有那煽起仇恨的歌曲《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 还有那数不清的“忆苦思甜”; 还有那数不清的“阶级教育”; 还有那数不清的“血泪控诉”;还有……
我,和我们这一代生长在“新中国”的人,大口大口吸着“党妈妈”提供的这种狼奶,终于被培养成亿万嗜血而又疯狂的“毛主席的红卫兵、红小兵”。
多年来,我们从来没有用自己的头脑去想过地主究竟是怎么一个群体,更没有想过去了解一下土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任由历史的真相、殷红的鲜血、民族的不幸掩埋在统治者层层叠叠的谎言、标语、口号和文学家、艺术家们编造的各类作品中。
……
前言
中华民间工艺,是中国古老文化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走进中国民间工艺,就像走进了一座巨大而美妙的博物馆。
中国不少民间工艺,都有长达千年甚至数千年的历史,如新石器时代的彩陶、玉器和出土的七千多年前的木雕鱼。中国民间工艺,是中国原始艺术的延续。
民间工艺既满足人们的物质生活需要,也满足人们的审美意趣追求。所以,中国的民间工艺,既是物质文化的创造,也是精神文化的创造。
奔走在中华古老而辽阔的大地上,观赏黄土高坡上的皮影,把玩昆仑山下的玉雕,选购西安古都的瓷器,欣赏江南水乡的花布……感受那一件件手工艺品背后所蕴含的悠久历史和厚重文化,实乃人生一大享受。
在中国成千上万的手工艺中,本书仅从东西南北不同的地域和种类中选了二十多个品种。数量自然很少,但一滴水可以折射出璀璨的阳光,从中,我们能领略到中华手工的博大与精美。
这是1995年出版的一本杂文散文集
这是1996年与妹妹合出的一本杂文散文集
这是1988年与文军合出的一本专著
这是1993年出版的(我担任主编)
前 言
从2008年9月重返讲台到今天,快六年了。从一个学校到另一个学校、从一个讲台到另一个讲台、从一门课程到另一门课程、从一届学生到另一届学生、从一个“事件”到另一个“事件”、从一个感受到另一个感受,点点滴滴,滚滚滔滔,时而春雨细润,时而秋潮乱涌,时而爱意温婉,时而恨怨深沉。
多少事,垒积心头,渴望肆意详狂,一泄千里。
这是一块我耕耘了整整20年的土地,我的整个青春岁月都挥洒在这块土地上。这也是一个我累积了太多爱恨情仇的世界,我曾在绝望中摔门而去,又在无奈里返身折回。我曾好几次面临被赶下讲台逐出校门的风险,我也无数次产生挂冠隐去挥手作别的冲动。
20多年前的枪声,打碎了自由女神的头颅,也打断了我教书生涯的轨迹。我从此在另一个世界摸爬滚打,头破血流。
16年过去了,年过半百的我又回到校园——一个早已不是当年的校园。
也许,该退休之后或者离开讲台之后再来描写这些年的“爱恨交织”,然而,一种隐隐的不安促使我匆匆拿起笔来。
我零零碎碎写下重返校园后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是我个人一段人生旅途的记忆,也是中国高校里一些真实场景的展示。
谭松 2014年3月19日
说明
二十多年前,我计划以五十多幅世界名画为“引子”,写出五十多篇我的思考与感想。为此我大量阅读世界名画,从中寻找灵感。
可惜,断断续续写了约二十篇后,因生计中断了写作,此后,在另外的领域摸爬滚打,再也没有继续这项工作。
此时,选几篇二十多年前写下的文字,作为曾“到此一游”的纪念。
前言
我是一个非新闻专业出身的民间采访者,走上这条路完全是一次偶然的碰撞。不过,这也是上帝必然的安排。
我初次步入是2001年4月11日,那时我已经45岁多了,没有任何相关的专业知识,更没有实践的经验,一头闯进去纯属冥冥中一种使命的召唤。
从2001年4月11日采访第一个长寿湖右派到2017年11月5日采访最后一个土改受难者子女,整整十六年半。我在这条路上走走停停、跌跌撞撞,躲躲藏藏。一路上,有无数冤魂遥遥传来的呼声,有大量血泪层层浮现的震撼;有目睹山河色变的蚀骨长叹,有聆听历史真相的悲愤沉思;还有我现场采访时的毛骨悚然和密室写作时的心惊肉跳。
从对长寿湖右派的采访,到对重庆大轰炸的历史调查;从对五十年代初土改运动的探究,到对中国传统民间工艺的走访;从在5.12地震灾区的上下奔波,到对刘文彩《收租院》的反复追寻,五百余名各色人物,先先后后伴我一路走来,形成了这条路上的全部内涵和主要风景。他们,至今仍然鲜活地浮现在我眼前;他们,大多已经永远留存在了我的书中。
......
自2017年11月21日匆匆逃离故国,那条我走了十六年的路就中断了。这对我不仅是一次无奈的命运转折,更是我人生的重大损失。
......
2019年9月23日
目录
前言
一,冥冥中的召唤
二,艰难选择
三,内心,开始强大
四,大地无声,苍天有眼
五,贵州高原上的一天一夜
六,那难忘的一夜
七,步入“禁区中的禁区”
1,土改运动,“禁区中的禁区”
2,偶然闯入“禁区”
3,驶向“禁区”的危难之路
4,初入“禁区”的绵长遗恨
八,那周旋了三次的采访
九,土改采访中的一些“苦恼”
十,采访路上,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十一,采访路上,悲情和压抑
十二,采访路上,悲与愤的交织
1,绵竹五富镇富新二小
2,绵竹武都小学,一朵被摧折的娇花
3,聚源中学,一对双胞姐妹的凋零
十三,那些高高在上的“专业人士”
十四,“重庆大轰炸”,得失各半的采访
十五,突发的意外与自找的麻烦
1,突发的意外
2,自找的麻烦
十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
十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二)
十八,美感与悲情交织的体验
十九,一块“肥沃的土地”
二十,采访中需具备的一些素质
1,勇气
2,心理素质
3,人格力量
4,身体素质
5,其他素质
二十一,逃离前的最后几次采访
1,在贵州山间的“躲藏采访”
2,最后一次前往刘文彩庄园
3,偏僻山乡里掩埋的秘密
4,长江边,夔门前,最后一次采访
后记
后记
写完书稿最后一个字时,我已经在异国它乡流亡了近两年。从西雅图到旧金山,从旧金山到洛杉矶,从洛杉矶到拉斯维加斯。
行囊杂乱,自由的天空下满目迷茫。
深深扎在那片土地上的根,陡然被连根拔起;“新大陆”的天空,风和日丽,可足下的土壤,已没有了那血肉的温润。
据说,久了,习惯了,就会爱上了,这毕竟是众人向往的园地。可是,要多久,我才能淡忘那大洋彼岸的山川?知道的,是这逝去的700个日日夜夜,隔洋遥望,黯然无语,夜夜梦回关山。
此时,才深刻体会到另一种悲愤——难以重返故土的无奈长叹。
在写作此书时,我翻开著名作家、美学家高尔泰馈赠的《寻找家园》,书中的一句话让我怦然心跳:“听从心灵的呼声,是不问收获的耕耘。”
我想到自己这两年来的写作——不停的写作。为了什么呢?当然不是为了求生存——这条路在我到来时已经是一条死胡同。以前出版的《长寿湖》、《血火与堡垒》,来美后出版的《血红的土地》都让我颗粒无收。回想走上这条采访之路以来所写下的所有文字,除了物质(金钱),其他的好像都有了:劳累、惊恐、悲愤、抓捕、开除、流亡……
因此,这两年的写作,一定是在听从“另一种呼声”。我知道那是什么:为了让自己还感到存在,感到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一种无法再采访、再讲课、再在那片土地上奔走后的“自我拯救”。
在西雅图飞雪漫天的寒冷里,我足不出户,一口气写完了四集纪录片《难忘的岁月》,整天的“繁忙”,帮我抵御了初入异乡的极度孤寒;
在旧金山那间没有窗户的小屋里,我编排《血红的土地》、制作《难忘的岁月》,以竭力制造的“充实”,让身心挣脱空虚,获取一种存在的意义;
在洛杉矶那拥挤的陋室里,我修改并增写了《爱恨交织——一个高校教师的手记》,让自己沉浸于对往日“青春”的岁月回想,以忘却身处异乡的寂寥落寞;
待终于在拉斯维加斯的沙漠中找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绿洲”,我便一头埋进书斋,先后写出了《残破的美丽——我的工艺之旅》、七集纪录片《惊天动地收租院》、论文《土改杀人与酷刑特征》、小说《外婆》和这本《我的采访之路》。
在流亡中的这种苦苦“耕耘”,不是“听从心灵的呼声”,而是“抚慰心灵的需要”——谭松,你还能“活动”,没有迷失在流亡的路上。
这些将长久搁置书斋、难以转为“效益”的作品,是我“不问收获的耕耘”。
可是,高尔泰先生流亡途中写成的文字为什么叫《寻找家园》呢?他同我一样,都是被迫流亡他乡。《寻找家园》,寻找什么家园,哪儿的家园?翻开书,细细读来,从故乡高淳的溪河交错,到西北荒原的月色回想,点点滴滴,都是对那片土地的记忆。
高耀洁医生揭示了因卖血感染艾滋病的黑幕,为受害者四处奔走呼号。这自然引起当局的忌恨和迫害。“960万平方公里有‘血祸’在地下蔓延,却容不下地表上一个站着说真话的老人!”(朱学勤)
2009年,高医生不得不在82岁高龄时孤身流亡海外。
离开故土后,她说:“我还是要回来的,我死也要死在回中国的飞机上。”
这句话让我热泪盈眶。
去年此时,我专程前往纽约看望这位伟大的女性。当我站在她面前,望着躺在床上虚弱不堪的91岁老人时,我知道,那已经是一个永远的梦了。
索尔仁尼琴流亡20年后返回故土,他下飞机做的第一件事,是跪下亲吻那片土地。
那片土地,同我的故土一样,充满了悲剧、充满了“古拉格群岛”、充满了斑斑血泪累累白骨!
我还能亲吻那片土地吗?还能继续我那中断了的采访之路?
“六.四”三十周年时,我写了一篇文章“2019,三十年感怀”,在结尾时我写道:
“我独自走在拉斯维加斯寂静的旷野,一步步走向我生命的黄昏。自由的风啊,在红色的岩石前久久回旋。
我能穿过冷冷黑夜,看到朝霞的颜色吗?”
2019年10月26日于拉斯维加斯
我的流亡之路
2021年春节的爆竹,即将炸响在遥远的东方故土。我独自蛰伏在内华达旷野的冷寂里,没有亲人,唯一的两位朋友也被汹汹疫情阻隔。我只好用手中的笔,伴我庚子冬日的孤寂。
写什么呢?
《我的采访之路》已经谈到了我在故土的最后日子,那么,就写接下来这三年的流亡岁月吧。
我的流亡之路
飞机越过太平洋万里波涛,我一路上闷闷不乐,丝毫没有终于逃离恐惧投奔自由的欣喜。与千千万万一心移民美国的国人不同,这不是我的主动选择而是被迫无奈。
一路上,妈妈的身影老是浮现在眼前,老是想起她告别时默默的凝视。这让我原本沉重的心情更加沉重。
第二天,我写下了到美国后的第一篇文章《自由天空下的第一行眼泪》。
……
近黄昏时,我同她告别,她站在养老院大门的外面。初冬的冷雨悄无声息,飘洒在她花白的鬓发和苍老的脸上。
我一再叫她进去,她不肯,怔怔地望着我。我不敢看她,怕看到一行苍凉的老泪,从此成为我心灵上凝固的悲伤。
……
我的流亡之路
一、寒冷的西雅图
在2017年的最后一天,我在那空荡荡的房间里写下了一篇文章《2018,你好吗?》
……
期盼,刻骨铭心的期盼,飞越太平洋万里波涛,奔腾回荡在我那魂牵梦萦的苍凉大地。
在这我听不见钟声、望不见故土的雪白大地上,我唯有把这陈旧的美丽期盼,作为抚慰我、拯救我的圣殿烛光!
2018,在你365个日夜里,无论是寒风凛冽的清晨,还是血色厚重的黄昏,你一声战斗的号角,将是我生命中神圣的召唤!
2018,我向你虔诚地跪拜:
归来,归来!不要让我等到满头白发,步履踉跄;
归来,归来!让我在生养我的辽阔大地上,燃尽我生命的最后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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